古代中國關於抄襲的界定非常困難。無論是司馬遷抄古書入史記,還是王鴻緒抄萬斯同的明史。哈佛校長 Claudine Gay 學術引文問題同樣也充滿爭議。
根據中國古代文學大量借名、託名,文學寫本、講述文學、語錄體對原文的的二次創作。這裡提出一個假說:抄襲是在「作者」這個角色邊界明確的情況下對作者邊界的侵犯直接為抄襲者獲利(聲望、社會地位或者財富)。反過來,如果「作者」角色的邊界不明確,或者抄襲者並不能依靠抄襲獲得明確的聲望、社會地位或者財富,通常不被認為是抄襲。
古代中國關於抄襲的界定非常困難。無論是司馬遷抄古書入史記,還是王鴻緒抄萬斯同的明史。哈佛校長 Claudine Gay 學術引文問題同樣也充滿爭議。
根據中國古代文學大量借名、託名,文學寫本、講述文學、語錄體對原文的的二次創作。這裡提出一個假說:抄襲是在「作者」這個角色邊界明確的情況下對作者邊界的侵犯直接為抄襲者獲利(聲望、社會地位或者財富)。反過來,如果「作者」角色的邊界不明確,或者抄襲者並不能依靠抄襲獲得明確的聲望、社會地位或者財富,通常不被認為是抄襲。
用擬合的方式思考多樣性:單一性如同數據量有限的 training data. 並沒有參照係來確認是否過擬合,過擬合之後,人在 bubble 中,可以輕鬆地以一套自洽的邏輯處事而不自知過擬合。而多樣性則是增加 training data,或者可以看作是最初 training data 的 testing data. 如果不是有意或無意地選擇多樣性對象,人就更有機會看到自己的過擬合。
在今日份的思考人类应该从AI绘画和AI音乐里面学到些什么的时候,就建立了这样的一个推论,人类的社会化源自人类生来的残缺,社会化的重要方式是学习,学习掌握不用重复发明的工具,学习约定俗成的规范,学习对人类功能的社会性要求… 从某种角度说,这也是个人丧失独立性的过程。但在丧失独立的过程中,个人独特的知识、思考方式、直觉又反向输出给了社会网络。现代社会会用一套评价系统来激励这样的社会化之后的温和的个人独立。比如一个人的社会成就很大程度上会源自社会对此人原创性的认可(当然,这也带来价值评价的问题,这里不讨论)。但对于个人来说,如何反思个人独立?我觉得有两个维度:第一个维度是知识增长和个人化(原创)知识的自我确定;第二个维度是对自我批判能力的持续确认。
在对反思进行反思的时候,就发现这推论完全来自自深渊的你,以及来自深渊的你用到的拉康与母体分离创伤,以及认知建立的理论~ 来自深渊的你真是一部神作~ 第二季也看完了,觉得挺看电波的。比如:你们吃了我妈,我现在要吃了你们。我觉得是逻辑上没毛病对~~ 但一定也会引起不少人的不适,因为吃人总是不好的 2333 另外,来自深渊的你第二季把价值的本质思考为欲望,作者这个直觉也特别棒
終於把上博簡的緇衣讀完了~ 篇章結構特別嚴密。
概括來說:執政者行政的方式,第一層是在道德上,彰顯好的,厭惡壞的。第二層是在法規上,獎勵好的懲罰壞的。第三層,執政者親行好的,不行壞的。於是執政者本身的行為就自然成了法律權威。言行一致不僅是執政者要做的,也是君子要做的(這樣上下就不會被蒙蔽)。君子要行必有所成,為了避免失敗,就需要遵循執政者的教導。於是上下一致、好惡相同的社會就建成了。
那麼什麼是好的?「緇衣」在第一章開宗明義已然化解了這個問題:「儀型文王,萬邦作孚」。於是能觀察到「緇衣」並沒有對「好」上升到「道」的層面進行討論。也許「緇衣」還沒有受到黃老嚴重的影響,或者「緇衣」的默認讀者是都承認儒家共同價值觀的。
「緇衣」對言行一致進行了大篇幅的討論,值得注意的是,「緇衣」對「行」的要求是「成」和「恆」。這樣靜態的「行」,更多被賦予了道德上的正確。這種道德上的正確在積極意義上,消解了信息傳播可能被扭曲不明的困境,於是「邇者」「遠者」都能成君子的「匹」。民眾都會不惑和服從。但這種靜態的道德的「行」留給名家與刑名之學可攻擊的弱點。任何三段論結論的正確都基於兩個前提,不設前提必須「成」和「恆」的斷言只能是前提。只接受前提而不鼓勵多條件推導,接受「緇衣」學說的行動者們在行動和辯論時,只能回到一切不言自明的那些原點,譬如「儀型文王」。這也就自然促使君子們對原點產生極大興趣,思孟學派也自然在之後對天、命、道、心的討論傾注大量心力。
最近一直困扰于「对马岛之魂」的困境。在极端情况下,「我」是否会把另一个人看成非人类的「鬼子」,还是永远把人当成人。「对马岛之魂」的男主境井仁最终因为如果仍然把别人当做「人」,那么自己珍视的友人和同志会不断死去,对自己厌恶的事情永远无能为力。而放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能救自己想要救的所有人。譬如,他知道战争中用毒如果流传开,那是他自己也不愿意承受的事。但用毒能让他达成当前的「救人」目的,他会在挣扎中选择去做。在不把敌人当人就能救人的一次次经历中,境井仁终于放弃了把敌人当做「人」的幻想,而化身「战鬼」。
在无数次推导之后,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的当前解是:不要成为能够决定别人命运的人,并且不断鼓励任何人成为决定自己命运的人。而对于我自己,无论如何,会把人当成人。正如要回答「如果你是希特勒,你会怎么把德国从丧亡中救回来」。那么我可以回答,我不想加入这个假设,也不会加入这个假设。这个选择和缺乏某种能力并没有关系(不能)。
这个问题刚好也回应了今天和一位小伙伴讨论的:后现代主义建筑师是否是「无能于」做一个城市级别的整体规划。对于这个问题,现在我的答案也明确了:「是不为也」。反对和解构「总体设计」,对于「总体设计」持「是不为也」的观点,而不是「不能」。它可以是否定了问题本身的存在。否定 x 并不意味着选择 \bar{x},否定 x 可能是选择 y,而 y != \bar{x}
“Almost everyone present, so to speak, would have spoken better than the poets did about the poetry that they themselves had made. So again, also concerning the poets, I soon recognized that they do not make what they make by wisdom, but by some sort of nature and while inspired, like the diviners and those who deliver aracles.” (Plato, Apology, section 22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