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困扰于「对马岛之魂」的困境。在极端情况下,「我」是否会把另一个人看成非人类的「鬼子」,还是永远把人当成人。「对马岛之魂」的男主境井仁最终因为如果仍然把别人当做「人」,那么自己珍视的友人和同志会不断死去,对自己厌恶的事情永远无能为力。而放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能救自己想要救的所有人。譬如,他知道战争中用毒如果流传开,那是他自己也不愿意承受的事。但用毒能让他达成当前的「救人」目的,他会在挣扎中选择去做。在不把敌人当人就能救人的一次次经历中,境井仁终于放弃了把敌人当做「人」的幻想,而化身「战鬼」。
在无数次推导之后,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的当前解是:不要成为能够决定别人命运的人,并且不断鼓励任何人成为决定自己命运的人。而对于我自己,无论如何,会把人当成人。正如要回答「如果你是希特勒,你会怎么把德国从丧亡中救回来」。那么我可以回答,我不想加入这个假设,也不会加入这个假设。这个选择和缺乏某种能力并没有关系(不能)。
这个问题刚好也回应了今天和一位小伙伴讨论的:后现代主义建筑师是否是「无能于」做一个城市级别的整体规划。对于这个问题,现在我的答案也明确了:「是不为也」。反对和解构「总体设计」,对于「总体设计」持「是不为也」的观点,而不是「不能」。它可以是否定了问题本身的存在。否定 x 并不意味着选择 \bar{x},否定 x 可能是选择 y,而 y != \bar{x}
Author: oop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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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为不为和能不能(「为」和「能」定义自孟子「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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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宋詩入菜之無一物無來歷
山谷云:「窺入其意而形容之,謂之奪胎法」。愚以此法制菜,得下圖之饈。斯菜奪者有三,一曰雲吞麵,二曰蕎麥冷麵,三曰魚丸粗麵。窺意而不竊其意者亦三:一曰雲吞麵以雲吞為意,愚以角兒形容之,則餡夥矣。二曰蕎麥冷麵以蕎麥麵為意,愚以 somen 形容之,則顏色一。三曰魚丸粗麵以魚丸為意,愚以蟹丸形容之,則腥氣寡。其來有自,而名無蹤,是無名之謂也。無名之樸,強名之曰「樸食」p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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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pendent origination 緣起 == Foreign key 外鍵
“When this is, that is; This occurring, that occurs; When this is not, that is not;This ceasing, that ceases.” (Majjhima Nikāya III 63, for example) Got it! “Dependent Origination 緣起” means the foreign keys in a relational datab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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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Markov chain 人类马尔科夫链
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反人类的模型。通常一说到亲属网络,我们一定会想到是一个 tree. 但如果我们用 time series 去想每个人的出生,理论上应该不会有两个人在精确的同一个时间计量时刻上出生,所以每个人的出生可以看成按照 time series 抽了一张卡。假如所有人的出生时刻都是已知的,我们就获得了一个有先后的 chain. 获得了这个模型之后,就可以把这个 chain 上的每一个 nodes/slots 打上特定的标签。譬如打一个是否为「进士」的标签。类比为: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在创造人类(抽卡),当前抽卡抽中「进士」(SSR) 卡的概率。于是,1)如果把这个标签换成其他标签,它就是可以用来计算各种主题了 Markov chain 了。2)如果把出生换成其他属性,比如加入到一个 genealogy network 中的时间,我们能对一个特定的家族来计算有趣主题在 time series 上出现的概率。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问题,我们当然无法知道每个人出生的时刻。那么我们可以至少可以把所有已知人物的总数作为生成一些空白 nodes/slots 的数量。接下来,把这些 nodes/slots 连起来获得一个内容为空白的 chain. 接下来我们至少可以用各种方式算出来每一个人在某一个 slot 上的概率。譬如一个儿子出现在父亲出生以前的概率为 0,二女儿比大女儿出生早的概率为 0,两个人在同一个时代出现,那么这两个人出现在这个时代之后 200 年的概率为零等等等。那么我们可以获得一个明确的每个 slots 都有每个人出现概率的 chain 了。如何操作这个 chain 我还不太具备一些知识。但至少用最笨的方法排算排列,用多条 chain 求 expectation,我们仍然能算上一段所比喻的「抽卡问题」下一张卡出现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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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閒诂
詩云,「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是故「靠北」者,投之「近北」也。言「近」者,猶憐之也。然「有北」殘賊四國,雖「近」亦不當受也。終必「投畀有昊」。「有昊」者何?「昊天罔極」。「罔極」者何?「蓼莪」曰:「鮮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欲報之德,昊天罔極」,是故「不如死之久矣」。
是故「靠北」者,期「不如死之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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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文化遺産擁有的權力
在思考文化遺産的時候似乎被什麽是文化遺産給卡住了。如果我們把文化遺産分爲物質文化遺産和非物質文化遺産。
比如說故宮和故宮的藏品,從物質文化遺産的角度上,它應該算作物質文化遺産(這裏先不討論它非物質文化遺産的部分)。那麽遺産就要有繼承者,這個繼承者是誰呢?那麽我們做出兩種猜測,一種是中國人,一種是全人類。但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全人類,當他們想要去看一看屬于自己的文化遺産(故宮和故宮的藏品)時,總是需要買票,總是需要排隊。看一看屬于自己的「遺産」時,還要買票,這邏輯好像有點奇怪。那麽再退一步(國內博物館大部分都已經免票)即使不用買票,不用排隊,大家在想要的時候都可以隨時去「看」自己的遺産。似乎在這個假設的邏輯裡,能確定的是,文化遺産賦予的權力就是「觀看權」和「感受權」。中國人和全人類的觀看和感受權是平等的,所以這是全人類的遺産(而不只是中國人的)。而它的「物權」是屬于,也許全人類的?對于文化遺産的繼承者,除此之外還會有什麽權力呢?
而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産的形態之一:思想。它就很容易界定了,任何人都可以學到可能自己之前沒有想過的認識世界/群體的方式。任何人都可以對它進行承認、否認、改造、踐行… 它的所有權、利用權都是非常明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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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 Learning Network
【 kaggle.com 】的領導人之一是【Jeremy Howard】:
【Jeremy Howard】 and 【Sylvain Gugger】 合作了一本書叫: Deep Learning for Coders with 【Fastai and PyTorch】: AI Applications Without a PhD https://www.amazon.com/Deep-Learning-Coders-fastai-PyTorch/dp/1492045527:
【Sylvain Gugger】 在 【huggingface 】的教程中教授了很多 https://huggingface.co/course/chapter1/1?fw=pt :
這個耶誕、元旦假期的深度神經網路學習完全被這個 social network 支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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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Shalimar
用檀、松、麝、皮革香作为女性用香硬朗和东方式魔幻的前调, 1990 年的这支香简直是性别革命家。柑橘香引出花系香作为中调。矜持?不存在的。玫瑰和茉莉炸出毫无掩饰恣意舒展。随着花香的褪去,淡淡的枯呛化为骨体,演出最后一出戏。这戏的名字,那一定是贵妃醉酒。「Shalimar Eau de Parfum是在1990年推出的。 这款香水的调香师是Jacques Guerlain。 前调是柑橘香, 香柠檬, 柠檬, 雪松 和 橘子; 中调是鸢尾, 广藿香, 香根草, 茉莉 和 玫瑰(蔷薇); 基调是焚香, 香草, 皮革, 愈伤草, 檀木, 果子狸, 零陵香豆 和 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