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讀到了這篇文章:
by Tina Lu 呂立亭 – Yale University
在這篇文章中,我主張對長篇小說《金瓶梅》進行一種閱讀,這種閱讀方式不僅僅是從文本中挖掘事實,而是將明代虛構文學的類型視為社會等級制度理論。我認為,這部小說獨特的形式可以理解為一種社會象徵性的行為,特別是關於人口販賣,尤其是女性的交易。《金瓶梅》將女性的極端可交易性置於社會的核心位置。而十七世紀關於《金瓶梅》的辯論(即如何將其從性愛內容中超拔,而讀作一个報應故事)不僅是一种美學探討, 而且與社會理論相關。」
當下,金瓶梅被正當化成文化遺產、社會史化石、文學史的重要作品。以及被大眾文化仍然當做淫書。「經典」和「海棠文學」的隔閡,有多遠呢?我們和奴隸制度的間隔又有多遠?面對更加多樣化的慾望和內心,人文在當下更多是追逐以及與資本相互粉飾的工具,求職的工具,以及類型化的圈地自萌、家庭宗教、國家主義的自嗨品。它確實反應了當下的被規訓的慾望和內心。基於圈子(local)的正當化,像一個個嵌套的泡泡,賦予當下在定義內的無限正當性和假想的複雜性。在這個正當性以外的世界,人文不能觸碰的邊界也似乎更厚了。